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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草

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

3月在微博贴过的旧文,稍为修改了文句和错字,大概没人会发现到和之前的有差别。有改變的只是後記变成了另一篇抒情文寫多了一大堆字。

1.乙女向

2.生死情节,大概虐

3.大概有2%的肉味和苏,还有98%的第二点

4.其实是HE

5.希望能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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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三月下旬,不久前的冬景已渐渐换上了春色,日光慵懒地撒落在本丸前的庭园,随着池面上的波纹摆动。

双手捧着茶杯却无意将它靠上唇边,两眼无神地固定在前方放空着,如溶入庭园的景色一样丝毫不动。直到从廊沿的转角尽头传来了他的声音。

“赏樱的话,还没有到时候呢。”

从园景收回了视线转过头来,呼唤了他的名字:“三日月先生。”微笑着,无论何时他都是自己最想见的人。“问三日月先生能否伴我到市集一趟?”

“真的久违了的邀请呢,甚好,甚好。”放下茶杯,接过三日月向自己伸出的手,蹒跚地站了起来。明明对方本是一把冰冷的刀剑,从手掌传来的热度却比自己温暖。

“三日月先生的手,很温暖。”一句简单的陈述句,也带着微笑说出口。

三日月没有回话,报以微笑。

来到车水马龙的市集,和刚才清静的本丸庭园相比热闹之馀更是繁嚣。

说起来,本丸已经多久没有热闹过了。

完成了作为审神者的任务,一路作为战友的刀剑男士们已经没有继续留在本丸的责任。并不是说只有主从间的凉薄关係,面对得到肉体的他们,想作为一个人所看待而尊重。所以最后下赐给他们的不再是刀装或战马,是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前往嚮往之处的自由。

然后在偌大得冷清的本丸裡,只有三日月留在自己身边。

当时问及留下来的原因,三日月笑说比起一个人坐在博物馆的日子,还是留在某个人身边品茶有意思得多。

既然难得,有个想与之结伴的人。

“结伴到万屋,真令人怀念起昔日出征的日子。”混集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人如散步般的步伐显得份外格格不入。

“喔?真难得三日月先生会说出怀念些什麽的话呢。”

“呵呵,年纪大了总是喜欢怀缅过去。”三日月抬手虚俺一下笑意,只是以他青年人的外貌说着这番话,似乎不自觉得地渗透了几分讽刺。

“我也是。”每看到三日月的笑容都不由得感叹他的美丽,有形之物总有逝去的一日,唯独眼前人,岁月在他身上留不下丝毫痕迹。

真是残酷呢。

两人停下了脚步,在丝绸店前。一拉开门,视野马上被色彩绚烂的布料佔据。

上月,审神者同样带着三日月来到这裡,要三日月为自己挑选布料造新衣裳。那时三日月一边笑说自己不会打扮,又一边在店裡到处打转,几乎把每一匹布都摸过一遍之后,最后选了和自己一样的靛蓝色。

“是三日月先生的颜色呢。”

“哎呀,不喜欢吗?”

“不,有着三日月先生的颜色正好。”

让裁缝把已经造好的衣裳拿出来架起,展示在两人面前。金丝在沉淀寂静的靛蓝色上作点缀,像夜色宁静中的新月,恰到好处的辉目,静谧而优雅。

她手摸着布料上的纹理,从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很满意。

“哈哈,一不小心就变成和我身上这一套没两样了。妳不试穿一下吗?”

“不用了。”她摇摇头,可是双眼未捨得从衣服上抽离。“现在还不是穿的时候。”

明明看得如此入迷,口中却拒绝。虽然不知道她想要等到什麽,可是三日月看她像孩童想要把糖果收藏起来一样的神态,忍不住觉得可爱。

他把视线重新放到和自己的装束如出一贯的蓝衣上,有着自己颜色的蓝衣,她穿上的话也就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他忍不住在脑中描绘起来,她穿上蓝衣的姿态。

“妳穿上的话一定会很美。”

夜幕低垂,两人回到只有月色朦胧地照耀着的本丸。

和白天一样,审神者坐在廊间上凝视着湖面。直到三日月拿着酒在自己身边坐下来。接过递自己的酒,小抿一口。

“三日月先生,每天就坐在本丸裡和我聊天,有感到沉闷吗?”

“难道不是觉得我说话不够风趣才问这种问题吗?”

没有回应三日月,她只是半垂下眼帘摇摇头,企图用笑意掩饰眼神中的寂寞。

三日月停住了原本正要靠上唇边的酒杯,把目光停在她的脸上。

她这样的表情,三日月见过的次数寥寥可数,可是印象深刻。

。二

第一次大概是七十年前,在本丸送别各人,三日月决定留下来之后。

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竟感到有点心痛。

因为她拒绝了。“妳不希望与我相伴?”站在少女模样的审神者面前,不解。

“三日月先生可有思念之人?”审神者迴避了对方的问题,又自顾地自地说下去:“一个放在心裡思念的人。”

“我想妳成为我所思念之人。”轻轻捉住她的指尖靠近唇边,在一个吻下去的距离前停下来。柔和的眼神像是带有毒药,麻醉了理性,切断了违背自己的可能性。

无法直视三日月的双眼,她受不了被他看穿一切的感觉。“可是……”千言万语停到喉间,吐不出咽不下,任由吐在指尖上的气息刺激着神经。

“可是?”虽知道眼前人无法反抗,但对她心裡所想的,还是有点好奇。三日月不讨厌她这份吞吐,甚至有点享受戏弄作为主人的她,他喜欢事情在掌中操控着的感觉。

半响,她才开口。

“我们人神有别。”

啊啊,明明就清楚得很。这种事情,就算不由她说穿也心知肚明。非要用一堆所谓客观理由去证明这样的一段关係只是个错误,这些说话他不需要。

“所以呢?”三日月感到莫名气愤,细长的眼睛眯起成一条线,紧瞪着逐渐不安想要后退的审神者。她愈逃他愈追,伸手到后腰稍一用力,让她跌入怀中,然后伏身靠近耳边:“我一样可以触碰妳。”

可能是嗓音太动听,又可能是说话太诱人,忍不住双肩一缩,几乎整张脸都伏在他的胸膛上。

记得从第一眼就被惊豔摄住了魂魄,相知相惜,确定了他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福气,同时确定了自己永远也胜不过这个男人。真是的,都忘了到底谁才是主人。

唯独从未动摇过的是想要珍惜对方的心情,包括现在。

“人生苦短,我终将离你而去。”她低着头,乾脆把额头抵他的胸前。这句说话就像想尽最后一点努力说服自己一样,自言自语低语着。

就算有再艳丽的回忆,最后以被留下来的寂寞作结的故事,只能算是一场恶梦。

这样的一场梦,她不想要给予自己所珍爱之人。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用手轻扫怀中人的髮丝,在三日月眼中,这只是她的小女孩任性。

因为与她相比,三日月活得太久太长了,然后就自觉早已懂多一些道理。

最后三日月留下来了。

。三

作为刀剑本无欲无求,作为三日月宗近更是饱览世事,千年智慧,自幻化成人才第一次体会到世间所谓的幸福。

被晨光和鸟鸣唤醒的早上,微风带来的花香和风铃声,然后只要张开眼就在她的旁边。

春色樱瓣盛放,夏日梅雨蒸发,秋风枯叶起舞,冬雪冻结大地。与珍爱之人把臂感受时间流逝的奇妙,一切一切都美得无论再过多少个日与夜还是觉得无尽的可爱。

曾经有段时间,三日月遗忘了当初审神者所说过的话。

于是在某一个夜裡,她又提醒了他。

三杯下肚,审神者泛红的脸庞上挂着暧昧的笑意,凭着醉意两臂往三日月颈上一圈,跨坐在他腰上。

“如果我能为三日月先生誔下一儿半女的话多好。”

那时是两人的第一个十年,褪下了少女时期的稚气,所展现出的是女性的风姿。酒精透过肌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告诉着眼前人时候到了,可以品嚐了。

“哎呀,似乎有人借醉变得大胆了呢。”三日月回抱着她,轻笑道。低头咬开她的衣领,顺势小口小口地亲吻着她胸前变得烫热的肌肤。

可能就如三日月的话般,凭着酒劲,平日不敢做的事也变得轻而易举,连不敢想的事也会脱口而出。

“就算我他日百年归老……”

话说到一半,就被三日月用手掌掩住了嘴。可能是酒精麻醉了神经,晃神间一时感到天旋地转,在下一秒察觉到的是从背后隔着布料传来地板的冰凉,和他近在咫尺的脸孔。

看到他眼神中是罕有的怒意,原本发热的头脑瞬间冷却下来。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起了一个想法。

他藏着月色的眼睛真美。他生气的表情也很美。真想把他带走。带他到种满彼岸花的对岸。

果然是醉了,这种危险的想法,真的。

“真不解风情。‘’和她四目相投,三日月压低声线。“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说话。”是一如概往的命令式语气。见眼前人点头回应后,挪开手掌闭上眼,吻住了她的唇。

假装看不到她眼角的泪光,假装读不懂那个寂寞的表情。

比以往更深的亲吻,伴随着的却不是一贯温柔的触摸,甚至有点说得上粗暴。慾望和怒气混成一体,恣意发洩在身下的人上,最后化成汗水融入夜色之中。直到慾望不在了,怒气却闷在心裡未能随之飞散。于是躲进被窝,背向她沉默着。

她亦随他躺进被窝,对着背影不禁靠近,不知如何是好。向他赤裸的后背伸出指尖,落在颈椎的正中央,顺着肌肉线条一直向下游走,徘徊在腰腹之间,便传来了三日月的声音。

“在这十年来裡,过得不幸福吗?”

他没有转过身来,于是她挪动一下身子贴到他的背上,从后拥抱着。

“幸福。只是觉得愈多美好回忆,分别之时愈发难受。”

人一死即灰飞烟灭,不存在感受一说,所以口中所说的难受不是在说自己的事。她吻吻他的耳垂,没有再说下去。这是她最直白的想法。

三日月终于回过头来,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她的脸庞。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了。

“到时候我也会跟妳走。”语毕,便伸手把她拥进怀裡。没有去看怀中人的表情,没有去猜想她的反应。

在这一夜裡,三日月觉得够了,累了。

轻轻的闭上眼帘,沉进梦乡之中。

。四

三日月喜欢闭着眼,有时候是浅眠,有时候是闭目养神,有时候是看得太多景色觉得累了,有时候就是忆起了往事故人,彷彿闭起眼就能在梦中相见。

一张张曾经在自己眼前出现过的脸孔,可爱的人可恨的人,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清晰可见。见得太多,已经模糊了梦境和现实的界线。

“三日月先生?”听到审神者的呼唤,才睁开眼睛。“三日月先生在想些什麽想得如此入神?”

思绪回来了,初春,本丸庭园的夜景,架在手上的酒杯,和年纪老迈的审神者。

雪白银丝整齐地梳理在后脑束一根小辫子,眼角的纹路随着她的笑容愈显深刻。三日月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溺爱。

“我想起了妳年轻时候的模样。”

“呀啦,看来不是我嫌弃三日月先生不够风趣幽默,而是三日月先生嫌弃我不再年轻了呢。”

“变成老婆婆正好和我这个老爷爷相衬。”在三日月眼中她永远都是初见之时的少女模样,就连现在肌肤不再吹弹可破,嗓音不再如鸟鸣清脆,一切都是她的可爱模样。

再艳丽的花卉都在倒数着凋零的一刻,把最美的一面印在脑海后,他不知道是否就说服得了自己放手让它回归尘土。

放下酒杯,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像孩童般撒娇的姿势。即使有着明显的体格差距,年纪上比她大上十倍,在她肩上的自己竟感到有一丝渺小。

一百年对三日月来说不长,对她来说却是一生。

“我为你尽夫君的责任了吗?”

“我俩又没有成婚,何来夫君之责?”

“那我是你的谁?”

“是我这一辈子的福气。”

“一辈子太短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分享着眼前夜色的宁静。

在月光下两人相依的身影,直说就是一对一生携手到白头的老爷爷老奶奶。

明明是个没有遗憾的美满结局。

这一刻,三日月有点鼻酸。

“我又不是今天就要死。”她打趣道。“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天。”

“要是哪一天你离开了,你希望我怎样做?”从决定留在她身边的那一天起,自己的去留也交到她手上。

付丧神死了之后会去到和人类一样的地方吗?会到极乐吗?大概不,人神恋本是个禁忌,犯了罪的他们应该下地狱。那可以轮迴到下一世化身成人吗?不过说到底,没有生命的自己,可以和她一起死吗?

“帮我换上你为我挑选的那套蓝衣裳,我想把你的颜色带走。”

眼中馀光看到三日月稍为抿着嘴,眉头皱起,是一个与他相处了一辈子都未曾见过的苦涩表情。

“妳……为什麽不在之前告诉我……”声音有着一丝哽咽。

三日月想起了今天那套蓝衣,想起了曾经在脑海描绘她穿上蓝衣的自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应怎样开口,对不起。”她轻抚他的髮丝安抚着,续说:“然后请为我打扮一下妆容。我知道你并不擅长这些事,所以只上一下唇色就好,用第一次和你亲吻时涂着的朱红色。”

“考验我吗?都已经快八十年前的事了。”深呼吸一口气,三日月乾脆闭上眼,牵起她的手。

大概,是无法冷静地看着她微笑点头了吧。

“我怕水,不要把我送出海。我想睡在后山那边,那边有月见草,到了晚上,就有它们伴我赏月。”

“好。”

“啊,如果三日月先生愿意来探望我的话,可以带两串街角那家店的丸子吗?偶尔就好。”

“好,还有呢?”

感受着她的温度,耳边的一言一语与依稀的流水声重叠着,假若让三日月说出一个愿望的话,他想要这刻永远停留。忽然觉得,作为“人”的一生有所谓的目标的话,是不是已经称得上完满了?

“嗯,还有最后一件事。”

她顿了顿,扶起三日月的肩让他抬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

“来生,我会再来找三日月先生。所以请你在我来到之前……”

最后,她温柔地拭去他眼角边的湿润。

“等我。”

没有真凭实据,她就如平常出门前拜访好好看家一样的口吻,说着生死之事。

。一

年纪到了某个地步,回忆沉淀到深处,昔日的画面就愈发清晰,一遍又一遍在脑海翻滚着,出现在樱花散落的春季,出现在*白河夜船的尽头,出现在一去不返的昨日。

“三日月先生?三日月先生!有在听我说话吗?”传入耳边的是少女清脆的声音,她略带不满地鼓起双颊,想摆出生气的表情却被三日月看待成撒娇的模样。

等三日月回过神来,少女已经踏着小碎步从他身边走向庭院,在淡白色的花前蹲下来。

“你看,这是今天歌仙从远征带回来的花。因为这种花只会在夜裡开花,所以叫月见草。”

来到少女的身旁,从侧凝视着她。在月色下闻着花香的少女,三日月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到了早上就枯萎的花,就像是为抑望着月色而盛开一样。”少女站起来,望向三日月:“这样的花,和三日月先生很相衬呢。”

三日月已经忘了从何时起变得喜欢与她喝茶,喜欢听她说些琐碎事,然后又觉得她的笑容很好看,有了想要守护她一生的想法。

一阵夜风扑来,吹拂着脚边的花儿和少女的髮丝,还有三日月的心思。

“妳知道月见草的花语吗?”

三日月伸手抚平少女被吹乱的髮丝,再顺势扫过她的脸庞,最后停在下巴,抬起她的视线。

他想记住她这刻的容貌。眼眸中闪烁着的一丝迷惘不安,从耳根到脸颊都烫热着的粉红,和微张着唇瓣,那一抹朱红色。

在靠近她之前,三日月闭上眼,迎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

Fin.



后记

这篇是3月10日入刀剑坑,3月底就写好的故事,当然那时候我是没有爷的,爷爷的形象只靠一个最美最优雅的标准去摸索,从现在眼来看,没有过份的OOC实是万幸。

『这篇其实是因为想写一种对珍爱的事物和人,珍惜过了共渡过美好时光了却改变不了分离是永远的结局这一种无力感和唏嘘。所以其实就算男主不是三日月放上自己的本命,或者加在傻白甜的故事后面也是剧情成立的。

话说在写这篇故事两个星期𕚃,看着房间窗外的樱树从光秃秃的树枝长满了解花蕾,再从盛开到风一吹花瓣飞上天空再飘落地上。像亲眼目睹时间的流逝一样,生机勃勃的背后就是凋零吹散,正好对上这篇的意景吧。』

这段是当时写下的后记。

樱花季真的很美,现在七月中旬,当时樱景还是记得很清楚。对于美的人和物,大概可以永远地记住吧?即使看其消逝,这刻模样会记印在脑海。就算在某一天剩下自己了,闭上眼就能看到那时的自己,和那时自己身边的人。

其实写下这故事的心情,是像毕业时和友人道别的心情。

文中审神者让三日月等她,下世再见的说话。她没有说慌,他们可能会相见,可能又不会相见,甚至即使有下一世,她可能不再是她了,即使再相见也回不去当时的温馨了。

把相识当作别离,下次和某人道别时,记得把他看得仔细点,抱紧点,犹其当你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时。

3、4月刚完成这篇时其实不太满意,觉得结尾处有点仓猝,所以早就决定要将这篇修改。但事隔3个月,再看一次又觉得没必要修改,现在看来当然并不完美,但久违地记起了当时的自己,有点捨不得改变。所以这样就好,不断想改变过去做得不好的决定才是最徒劳无功的事。请期待我的进步。

谢谢读到这裡的你!

*白河夜船

白船夜河不是中文词语,而是日文。

(白河夜船とは、何が起きても気づかないほど、ぐっすり眠っていることのたとえ。また、知ったかぶりをすること。)

原谅才疏学浅的我在此班门弄斧一下,白河夜船是指人熟睡得无论发生任何事也没留意到,又或者,在佯装自己知道一些明明不知道的事。

这词我觉得可以放在文中的三日月身上。一百年对他来说不长,能与珍爱之人相恋,算是一场美梦吧。白河夜船这词在出典上也有错过的意味吧?好吧,以上都是看着网上词典故扯的,对不起。(土下座)

白船夜河是一首我在写这文时单曲循环了300次的歌。MAXBET的『空亡』中的一首歌,是日语rap,但在网上似乎找不到资源,所以只好放上歌词,譲大家感受一下意景。

稍为读一下就会发现,故事有很多提到的事物也来自歌词当中,包括标题的月见草。

https://ameblo.jp/inaka72kuu/entry-11748466980.html

真的,这歌词比我的文美上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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