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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男勇闖盤絲洞(伊逹三人中心)

 @今夏 生日快樂!生日快樂!!!愛你!!!

如標題一樣的打戲,小短篇而且完結得很突然。【

刀裝兵的用法加上了很多自我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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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雨珠打落在地上,耳邊卻是鴉雀無聲。

刀光劍影落下,失去了同伴的太刀躺臥在血泊上,發出着微弱的悲鳴。他覺得這裡異常安靜,安靜得一點也不符合戰場的畫面,還記得上一秒與戰友高舉刀刃,吶喊叫囂,一時間想不起怎麼現在自己就負傷在地彈動不得。

「喔,怎樣了?原來還未斷氣啊?」

有人發現了自己,那是個一頭白髮的男人。雨滴帶著髮絲上的幾分鮮腥一併滴落,落在他那身被血沾紅的衣裳。男人踢走腳下另一具屍體,帶著他的刀來到那把瀕死的太刀面前,毫不猶豫貫穿了他的胸腔,發出了一聲悶響。

「呼,這些傢伙一個比一個難纏。」

鶴丸國永輕嘆,踩著屍體的腹部把刀從對方身上拔出,在半空揮舞兩圈甩去血液,收進刀鞘。他回頭看著身後大概幾十人的士卒,確認自己刀裝部隊的情況:「大家還好嗎?」

「是!」站於前列重騎兵兵長上一前步向領將報告:「重騎兵部隊、盾兵部隊一番、二番,圴受輕量損耗,請大人放心前進!」

「好,下場戰鬥也拜託你們了。」鶴丸點點頭,他環顧四周,已沒再聽到刀刃交擊的鏗鏘聲,似乎遠方的戰鬥也經已平定下來。

這時,身後傳來了戰報。

「大人!!」一名身後插著旗幟的步兵從小巷中鑽出,跪在鶴丸面前:「燭台切大人已拿下敵方大將首級!大俱利伽羅大人、三日月大人、太郎太刀大人和次郎太刀大人的部隊也成功震壓敵部隊,我軍獲得勝利!」

聽罷,鶴丸不禁大笑兩聲,說:「真是振奮人心,看來光仔他幹勁滿滿呢!」他再次從刀鞘中拔刀,高舉向天:「小的們!吹響號角!下場戰鬥輪到我們好好表現!」

士卒應聲吶喊,不遠處的燭台切部隊和大俱利伽羅部隊也隨之響應,此起彼落的吼叫與號嚮迴盪在江户戰場整片灰濛濛的天空中。

「那些伊達男是不是太過情緒高漲了?」先與太刀太郎會合了的太刀次郎打趣道,一邊向著呼聲的方向走去。

「戰場上士氣高昂並不會是一件壞事。」太郎一貫地悠然道:「而且這片戰場有機會出現他們伊達家的刀,也難免激動。」

「不過都是靠他們一直激勵士氣,要不然在這片戰場也太令人洩氣了。」次郎望望身後自己和太郎刀裝部隊,士卒們從未敢怠慢,但臉上的疲態卻始終遮掩不住。次郎續說:「主人都為我們配置了特上的精銳和重騎部隊,可還是打得如此吃力,真是場硬仗。」

太郎沒有答話,只在心中默默祈求接下來的戰況好景。

六隊人馬安全匯合,評估過軍備情況,總大將鶴丸領軍繼續前進。

礙於江户連綿的矮房窄巷不適合騎乘戰馬,隊伍只能徒步移動。這片戰場他們踏遍數十次,唯始終不見那把傳說中的太鼓鍾貞宗。盡管敵人再強,只要審神者沒有放棄,任何人也沒有說不的意願。尤其是執念最強的燭台切光忠。

「鶴先生,你身上的傷還好嗎?」燭台切走前兩步,來到鶴丸旁邊。

「我?啊啊,沒事,就是一點輕傷罷了。」鶴丸擺擺手,讓對方別擔心。

燭台切瞄向鶴丸身上被血染的衣服,雖說大多是由敵人回濺而成,但還是掩飾不住他身上帶傷的事實。他稍稍低下頭,莫名感到自責。要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期待,審神者、以至本丸裡的大家也不至於在明明沒有時限的戰場上加緊步伐,連日苦戰。

「唉……等一下見到小貞之後要好好懲罰他!」鶴丸換一換話題雙手抱胸,佯裝生氣。續道:「光仔你到時候準備奶油,去糊他一臉!」

燭台切意會到對方的親切,便揚起笑容,說:「請不要浪費食物,直接糊進他口裡吧。」

隊伍順著指示前進,根據過往經驗,到達本陣之前還剩下一隊敵軍,眾人不敢鬆懈,小心翼翼地前進。

「鶴丸。」後列的三日月把鶴丸叫停,半垂下眼簾,似乎察覺到異樣:「在附近了。」

意會後鶴丸馬上換下了剛才的嬉皮笑臉,揚手停住隊伍的步伐,又看了一眼隊中唯一一把打刀的大俱利伽羅。兩人交換了眼神,大俱利伽羅便帶上兩名兵卒迅速潛行至前方探報。

等待情報回來的大隊伍埋伏在房屋四圍的細巷以作藏身,屏息靜氣,只剩下雨滴聲和緊張的氣氛融入這條安靜的街道。雨聲愈來愈大,不知道是繃緊的神經讓人產生錯覺,還只是天公不造美。

終於一陣急速的步伐傳來,燭台切從牆後探身窺望,只見大俱利伽羅隻身一人在街道上全速奔走,伴隨他的兩名兵卒不知去向,更稀有地神色染上了一絲慌亂。

「快退後!!是六脇差!」他拉開嗓子大喊。

聲未落下,追趕在他身後眼睛閃亮著異綠光的脇差部隊不知從何處躍出,口裡發出尖銳的叫聲。動作迅捷地踏在屋頂的瓦片,飛簷走壁間已經來到藏匿起來的大隊伍頭上。

「糟糕……!被包圍了!」鶴丸咬咬牙,立即下令:「全軍做好防禦!」

六脇差的可怕之處正在他們的破壞力驚人的遠攻部隊和高機動的速度。

三把太刀配下的盾兵利用盾牌封住頭上狹窄的天空,困身在羊腸小徑中雖來不及逃跑,但正好滴水不漏,把遠攻全部擋下去。兩把大太刀亦利用精銳兵和重騎兵的高防禦捱過了這一輪攻擊,唯獨是在大街巷上的大俱利伽羅正暴露於危險之中。

「小伽羅!」

燭台切焦急地大喊一聲,想要趕到他旁邊可已經來不及,遠攻部隊瞄準大俱利伽羅,發動了攻勢。密密麻麻的子彈劃破空氣,猶如猛獸撲向獵物一樣發出咆哮。

要來不及了!

大俱利伽羅沉著氣,如黑豹般敏捷地穿梭在槍林彈雨的窄縫中,同時在盾兵部隊從小巷衝出,掩護他避開每一粒子彈,最後絲毫無損地在白刃交戰之前回到隊伍中。

「小伽羅剛才好帥氣!」方才的擔憂一掃而空,燭台切興奮地望向伏身在旁邊喘著粗氣的大俱利伽羅,眼中閃爍著一絲絲憧憬。

「別分神,他們要來了。」大俱利伽羅低聲道。

見遠攻部隊的攻勢終於告一段落,鶴丸率領著大部隊衝出小巷:「反擊!」

吹嚮號角,士卒隨著領將發動攻勢。為迎擊屋簷上的脇差部隊,士卒迅速架好陣勢踏成人梯:「燭台切大人!」

「抱歉了!」

燭台切應聲後退兩步,助跑借衝力踩上士卒的肩,再踏上一層由兩名士卒重疊的手掌上。士卒合力一推,燭台切帶著他身後的燕尾躍身劃過江戶灰色的天空,穩穩地落在瓦片上。沒有半絲躊躇,旋即拔刀斬向面前發出綠光的脇差,可是機動之差卻在近身的白刃戰中表露無遺,脇差一直左閃右避,任由燭台切再用力揮刀也追不上對方的速度。

「動作太快了……!」燭台切停住了刀刃交擊並暫時撤退,自己的刀裝部隊無法來到的屋簷實在不是個理想的作戰地點。要把敵軍引到大街去。

「盾兵部隊!重騎兵部隊!全速前往南邊的大街!」燭台切向下方的兵裝部隊下令,另一邊閃避著從後的攻擊,苦無向著自己步步進逼,要把對方引走似乎沒有想像中順利。

就在燭台切幾乎陷入困境之際,一團光白如隕石從天而降,落在燭台切和脇差之間,揚起一陣白煙。

「什麼!」突如其來的情況讓燭台切馬上彈開兩步,可未看得清來者是敵是友,就被白煙中鑽出了的一個白影捉住了手臂將他往後扯,對方向他喊道:

「光仔!跑起來!」

「鶴、鶴先生?」燭台切驚訝地望向跑在前面的鶴丸,二話不說就跟著他跑了起來。鶴丸腰間的刀收在刀鞘中,似乎並不是一路戰鬥過來。他回頭一看,剛才落地的地方白煙已經散開,才發現原來除了鶴丸之外,後面還跟了幾把刀。

除了燭台切本來的對手,另外五把脇差也跟在後面,六脇差齊集追趕在兩人背後。

「怎麼全部都聚在這邊來!其他人呢?」

燭台切在全力奔走的同時很不帥氣地大喊出聲,可是鶴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五秒後橫身向右跳下去!」

「什麼!」他聽清楚了鶴丸的話,所以反問了一次。

「跳!」鶴丸大喝一聲。

未知鶴丸用意,燭台切從屋頂往下瞄了一眼,便看到下方有幾名鶴丸屬下的士卒待機,於是他在心中粗略估計一下距離便跳下屋頂。下方的士卒交叉並列伸出手臂,穩穩接住了燭台切。

「大人請上馬!」雙腳才剛碰上地板也未待他整理好情況,另一邊的重騎兵又向他說話:「是鶴丸大人的命令!」

事到如今也不得多疑,燭台切立即跳上馬背,重騎兵隨即策馬揚鞭,所前往的方向正是方才他令自己部隊前往的南面。

看來鶴丸正準備著個大舞台呢,燭台切不自覺地揚起微笑。

一切都是鶴丸的計策。話雖如此,實施起來時自己卻擔當著最吃力的一個角色。

「滾開!」

轉身一踢,一把將快要咬住自己的脇差用力拽開。脇差彈開幾米之外撞碎了瓦頂,然而絲毫無損的它又馬上重新追趕在鶴丸身後。

距離目的地還差一點點,連續的全速奔跑下鶴丸已變得氣喘吁吁,但一刻也不能放鬆下來,他咬緊牙加緊腳步。

這時候,前方竟出現了一排盾兵列成橫隊陣,鶴丸定睛在士卒身後的一道身影,驚訝地叫了聲:

「伽羅仔!」

「馬在下面。」大俱利伽羅簡單說了一句後,左手拇指架在刀柄上,進入備戰狀態。盾兵在橫陣中側身開出一條道路。

「抱歉,拜託你了!」鶴丸穿過隊陣,跳下屋簷之前還不忘向大俱利伽羅喊一句:「別死啊!」

「啊啊。」

六脇差部隊隨即來到,俱利伽羅刀刃鏗鏘出鞘,低沉的回響如龍吟迴盪於半空。

「守住防線!」大俱利伽羅向士卒下令。

並非首次與六脇差部隊交戰,既然在機動上被壓倒,深知要無傷戰勝的機會微乎其微,只好盡量將損失降至最低。

在六脇差面前盾兵部隊根本不堪一擊,但總算捱過了第一波攻擊,脇差部隊的攻勢也緩了下來。

連最後一名盾兵倒下後,兩顆微如螢光的小光芒從盾兵的身體中飛出,才剛威風凜凜的強壯士卒們幻化成兩個手掌大小般的小人撲向大俱利伽羅。

「大俱利伽羅大人沒事吧?」

「大人對不起!我們被打敗了!」

兩隻小小的刀裝兵被大俱利伽羅一手掌撈起收進衣襟裡。

「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了。」他勉勵著刀裝兵。

「大人快跑!它們要來了!」刀裝兵捉緊大俱利伽羅的衣領。

身後的脇差部隊似乎已經重整陣線,見狀,大俱利伽羅反而不慌不忙地嘴角染上了笑意,甚至更伸出手指充滿挑釁性地向敵人勾了勾。

被激怒的脇差部隊發出怒嚎,全部一起向著大俱利伽羅湧上。

大俱利伽羅收起刀,往屋簷邊緣疾走再往下跳。

脇差部隊緊隨在後跳到地面,可著地的一瞬間便找不著大俱利伽羅的蹤影,取以代之是一道沉穩如老人般的嗓音傳入耳邊:

「不愧是伊達男的舞台,總算輪到我們上場了?」

刃光反射月色的冷冽和詭異,三日月的刀刃已出刀鞘,臉上掛上和戰場格格不入的氣定神閒。

「就說他們做事太誇張嘛!」站在三日月身邊的次郎太刀懶洋洋地附和著,又續說:「不過呢,也是拓他們的褔,能大亂一場吧!」

「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另一旁的太郎太刀也應聲道。

敵部隊像是畏懼於面前的三人而未敢踏前一步,此時,站在最後的一把脇差忽爾慘叫倒地。

「我可在後面喔?」

鶴丸從脇差身上拔出沾血的太刀,一腳踢開被劈成兩邊的屍體。太刀劃破空氣,帶有餘溫的鮮血被撒落到地上的石板。

眼看同伴一瞬間倒在血泊中,恐懼或憤恨令脇差部隊面目更發猙獰,帶著利刃張牙舞爪撲向鶴丸。可未能靠近半步,鶴丸身後兩旁跳出了兩道身影為他擋住了攻擊。

「鶴先生的奇襲大概是無人能及呢。」燭台切站在鶴丸的左側,重新握穩剛出鞘的太刀,微笑望向另一邊的大俱利伽羅:「對吧?小伽羅。」

大俱利伽羅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用鼻音回應一聲,擺好備戰姿態。

被伊達雙龍夾在中間的鶴丸大笑兩聲,踏前一步,刀刃直指敵方。

「來吧!舞台要開幕了!」





Fin,


六脇差除了遠攻和先攻之外,我很相信在白刃戰上絕對是弱得被秒的。。。

本來想打兩場,白刃戰和太2大太2槍2的部隊打的話一定是場激戰,但能力有限,寫到中途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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