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玻璃渣其实是大糖,私设俱利是读艺术的大学生。少量转生梗但可忽略。建议和另一篇俱利乙女文《夏》配合食用,但也可以单独食用。
大俱利伽罗X女审神者
1.乙女向
2.如果看过光忠的《零时零分》的话请在苏这方面改變标准,俱利是属于安静的苏
3.现代PARO,青梅竹马设定+俱利是读艺术的大学生
4.第二人称,不足之处请多多包涵
5.真.流水帐
6.写着自己爽,私设一堆,例如俱利和叔叔关係其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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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子
今天是星期五,週末前最后一天的上课日。
早上。
07:00
枕边的闹钟把你闹醒。
你张开眼,关了闹钟坐起身,停下动作。并没有多馀的睡意,明明星期五早上没课,你想不起闹钟在这个点响起的理由。
手指滑着手机屏幕,点开了昨晚在入睡之前收到的最后一条讯息。
寄件人:大俱利伽罗。
"明天八点出发,要不要跟来随你喜欢。"
你记起了起床的原因。
07:48
和住在大学宿舍的你不同,大俱利伽罗不愿意一整天都留在校园,他租住在校外的公寓裡。
距离校园不算远,大概就十五分钟的路程。可是现在才出门,似乎没法在八点之前到达他的家门前。
于是你急急忙忙地给他发一条讯息,让他别先走,你马上就到。
果然是没回应。你收好手机加快步伐。
08:04
总算来到大俱利伽罗的公寓前,他站在大门前,身边摆着一个行李箱。
你小跑步来到他面前,为自己迟到道歉。
"并没有在等。"
以一贯不爽直的口吻回应了一句,便拉着行李箱转身走向车站。
与他的行李相比,轻装打扮的你,只有一个平日出门会提着的手袋。
你跟上前。
你们现在正在前往火车站。
08:39
到达火车站,你站在一旁看管着大俱利伽罗的行李箱,等候他买车票回来。
刚才看他拉行李箱拉得那么轻鬆才没发觉,原来单看行李箱的高度已到你大腿的附近。
你双手抓住行李箱,想知道它有多重。两臂用尽力往上提,它离开过地面两厘米左右,又马上沉到地上。
"你在做什么?"
大俱利伽罗刚好买好车票,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你向他笑说行李箱那么沉,是不是放了石头。
"沉也没办法,毕竟是搬家。"
他把其中一张车票递给你,然后若无其事拉走行李箱。
09:17
大俱利伽罗是你的青梅竹马,从有记忆的岁数开始你们已经记住了对方。
他并不是个热爱社交的人,和他之间也没什么共通点,但似乎互相都没有离开的打算。甚至高中毕业之后,你们离开了生长的地方,一起去到另一个城市上大学。
并不是故意跟随着,只是巧合。
他这样说。
坐上了火车,前往着你们老家所在的城市。
回家的路程并不远,二个多小时左右的距离。你百无聊赖按着手机,直到失去乐趣,转头望向旁边载着耳机闭目养神的大俱利伽罗。
你没有把耳机带在身上,也没有睡意,正闷得发慌。瞪着大俱利伽罗的脸,想搭话又不敢打扰。
"怎么了?"
不知为何会感受到你的视线,他张开眼摘下耳机。
你摇摇头,其实也没打算做什么,让他继续睡。
他皱皱眉,向你递给单边的耳机。
"要听吗?"
你不知道他在听什么音乐,但还是点点头,把耳机戴上。
是轻摇滚的流行曲。没有太强烈的节拍,但从第一个音符就抓紧了耳朵。比抒情歌轻快一些,比电子乐温暖一些,是令人喜欢的旋律。
你试试听着歌词。
歌中唱着些老生常谈的事,关于梦想,自由,爱情之类。
你以爲早已经对这些俗套歌词听得腻烦。
但现在望着火车窗外的风景流动,在歌曲的另一边连繫于他的耳边,似乎又有点理解到作词人写下这些字句的用意。
你闭上眼。
10:03
尽管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你从睡梦中醒过来。
张开眼,面前的景象正歪斜着,你正枕在大俱利伽罗的肩膀。
原来戴着的耳机不知何时被他拿走重新戴到自己耳上。
他并没有在睡。低着头,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画着些什么。
你坐直身子,转动一下睡得僵硬的颈子。然后重新靠近大俱利伽罗,想窥探一下他的笔下。
察觉到你的动作,他合上本子,摘下耳机。
你笑了笑,反正他从来也不会随意让你看他的本子。
他翻开其中一页向你展示,是用原子笔描绘出一隻活灵活现的猫。
你认出了它是在学校附近流浪的黑猫。
"它昨晚和别的猫在打架。"
这隻黑猫,是大俱利伽罗少有会主动提起的话题之一。对人沉默寡言的他,意外地与动物容易亲近,犹其是猫。
也许是因为相似吧。
大俱利伽罗不在学校之后,这隻猫不知道会不会寂寞呢?
没有得到回答,但你彷彿看到他笑了。
"会再见的。"
一时之间你不懂要怎么回应,只点点头。
12:36
上月,大俱利伽罗收到海外一间相当有名的艺术学院的取录通知,于是他决定离开有你所在的学校,后天就出发前往外国。
你知道他是有才能的人,终有一天会去到很远的地方。
他很了不起。
他把自己的公寓收拾清理,今天将大部分东西都搬回老家,顺便整理一下旧房间。
而你并没任何目的,就纯粹想和他待在一起。
到达之后在附近餐厅随便吃一吃午饭,你跟着他回家。
"不回自己家吗?"
你没有把自己心裡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侧头笑着,反正这个时间并没人在家。
大俱利伽罗用鼻音回应了一声,然后把行李箱打开,从裡面拿出各种衣物放进衣橱裡。
你拿起扫把,在客厅裡打扫着。
这裡不是你的家,但是你成长的地方。电视柜上的污垢,牆角上的刮痕,你都一一记得。
"你下午不是有课吗?"
大俱利伽罗忽尔抬起头,意识到你似乎不应该留在这裡。
你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他,反正已是这个点,现在回学校也来不及了。
晚上倒是有需要回学校一趟去完成小组作业,不过约定时间还有一段距离,不用着急。
转一转话题,你向他聊起别的事。
大俱利伽罗的老家目前没有住人。
说是老家,其实这是他叔叔的房子,但叔叔也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所以这房子自大俱利伽罗高中毕业之后就处于空置状态。
说实话,你觉得有点浪费。
"反正家裡并不急着用钱,过几年如果这一带地皮升值了,才会考虑要不要变卖。"
你有点意外他的回答,因为会考虑这些事并不像他的风格。
"这是叔叔的想法。"
你吃吃笑。
完成了客厅的清洁,你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递到大俱利伽罗面前,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
大俱利伽罗接过杯子后小声向你道谢,呷了一口就放到一旁,继续收拾房间的杂物。
你安静地看着他,没有搭话。
只要他还在你看得见的地方就好。
大概也习以为常了,他就随你把视线放到自己身上,没有表现出不自在。
"这只是叔叔的想法。"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又重複了一次刚才的说话,然后转头望着你。
你不解地侧侧头,等他续说下去。
"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我觉得很不错。"
他看着你说。
没有等你的回应,又继续忙手裡的事。
15:46
光是清洁整理已经花了一整个下午。
大俱利伽罗的老家,原本铺上灰尘的柜檯上摆上杂物,再用布盖好。儘管如此,原本被空置出的房子,还是重新散发出一种有人居住的气息。
你环视了房间一圈。
不知道下次再来会是什么时候的事。
下次再来的时候,大概又要好好打扫一番吧?
但你期待着。
"要回去了。"
大俱利伽罗站在大门前,向你喊道。
你走到他的身边。
16:17
后天,大俱利伽罗将会乘搭早上的飞机离开这个国家。
从小就待在一起的你们,这会是第一次的分别。
坐在回程的火车上,对他说着各种琐碎事,而他也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回应一两话。像习惯了你的囉嗦,没有摆出半点不耐烦。
但其实平时的你并不会那么缠人,只是一想到快要见不到面,就想多跟他说点话。
"又不是生离死别。"
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分别的话肯定会是不捨。
你这样向他解释。
他皱起眉头,似乎不喜欢你的说法。闭上双眼,不想再继续对话。
而你也闭上了嘴。
对他不只有青梅竹马的感情,你很清楚这一点。
但你在怕。
自己将会是目送他离开的人,所以你选择收在心底。
侧身把头再次枕到他的肩上,但没有闭上眼。
目光飘到车窗外,观望着流逝的风景。在他身边渡过的时光,你很喜欢。
18:01
小组作业将会在六点半学校的教学楼裡进行。
而大俱利伽罗也会到他叔叔家裡吃饭。因为叔叔工作忙碌的关係虽不常见面,但在起行前,还是会好好见上一面。
那今天大概就此和他道别了。
虽然还有明天,明天也一定会再见的。在车站向他挥手道别时,却有点鼻酸。
"我还未走。"
他拍拍你的头顶,安抚着你。
难得他会主动碰自己,你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冲他露出笑脸,再点下头来。
20:22
天空不知从何时佈满了乌云,淅沥淅沥下着雨。
小组作业比你想像中更早结束,但星期五晚上的学校,看来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走出教学大楼前,在门口发现了一人一猫的身影。
你马上就认出了他们。
大概在走之前,他想来见见这隻小黑猫吧。他们并坐在门前的阶梯,看着雨景。
托黑猫的褔,你暗喜着今晚还能与大俱利伽罗见面。
走上前,在黑猫旁边坐下来,轻抚着牠的背。你注意到黑猫的耳背上有道新的伤口。
"昨晚和三隻成年野猫打架,只受这点小伤算是不错了。"
黑猫隔在你和他的中间,像在回应他的说话一样,转个身舐舔前爪,抓了抓耳朵。
大俱利伽罗看着牠轻轻的笑了。
伸手摸摸牠的头,向下扫过颈子,再停在你复盖于猫背上的手。
"很了不起。"
他捉住了你的手。
他的手有点冷,掌心却是暖的。
你回握住他的手。
然后一言不发望着门外的雨点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
雨在下,有一瞬间你却以为时间停住了。
直至黑猫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跳到另一边的草丛裡。
馀下你们牵起的双手架在半空。
你顿觉被他牵着手有点不好意思。
时间也不早了,你站起身,想鬆开被牵着的手时却被对方捉得更紧。
"别走。"
他直勾勾地看着你,但未再有说话。
你别过脸,想掩饰渐渐泛红的双颊。
"我没带伞。"
你忍不住"噗"一声地笑了出来,笑自己为了个如此普通的理由自顾自地脸红。
从手袋中拿出伞撑起,大俱利伽罗来到你身边,接过雨伞。
"你来我家。"
揽住你的肩让你紧贴着他的身躯,然后踏出教学楼的大门。
21:11
雨势比想像中要大,幸好有大俱利伽罗故意站到迎风的一面为你挡雨,水滴夹杂着风从旁飞溅而来,比起几乎湿透的他,你在这场大雨中只沾湿了半边手臂。
来到公寓门口,总算完成送他回家的任务,但雨愈下愈大,现在回去宿舍并不是个好选择。
总之,先随他进门。
今日第二次踏进他的"家门"。
和被空置出来的老家一样,公寓裡也曾经充满了人的气息。
房间不大,但足以一个人居住。你来过这房间很多次,各种杂物的摆设你记得一清二楚。柜橱上的马克杯,电脑桌前的小盆栽,还有你上次打翻咖啡而被染成一块深色的地毯。
可是你已经找不到它们的踪影,取而代之,看到了地上摆满一个个被打包好的纸皮箱。
你站在门前,低下头,未有进一步走入房间。看着这些行李,你觉得很难受。
又记得了他快要离开你身边。
大俱利伽罗关上大门,没有催促你,任由你呆站原地。
穿着湿透的衣服也令人难受,他直接脱下T恤祼出上身,然后走进洗手间,用毛巾随意擦擦身再搭在颈上,手上拿着另一条毛巾来到你面前。
你没有接过毛巾。
他依旧沉默着,然后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你被雨水打湿了的手臂、肩膀和髮尖。
面前是他裸露的胸膛,你的视线落在他左臂上的黑龙。
要是一个普通男生纹上的话,你大概不会对对方有一个好印象。但他是大俱利伽罗,几年前,当你第一次看到这条黑龙时,你竟觉得理应是和他与生俱来的。
你伸出手,两指指腹落在龙摆,往上扫过他褐色的皮肤。踏前一步把他拥抱着,将掌心停在背后的龙首。
你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儘管你不能把"牠"驯服于手中。
他把你回抱着。紧抱着,像道别时的力度。
"你在怕什么?"
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曾经是,可能是,又或者将会是,你不确定是什么时候。
你认为你留不住他,亦不打算留他。只知道他会驰骋于一个你无法踏入的世界,如黑龙一彻。
有一天,自己会跟不上他的步伐,被留下来。
"你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会跟得上的。"
他轻抚着你的后脑,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你。于是你把他再抱紧一些,忍住不让眼框中的泪落下来。
"要是累了,停在原地也可以。我自己的路我一个人走。只是想,如果你能成为让我回去的地方,这样也不错。"
你静静的听着他的说话,点点头。
破涕为笑之后又想起,他只是出国,又不是上战场,你觉得自己哭的原因有点幼稚。
若果是战场的话,他大概也会说同一番话吧。
记忆中没有清晰的画面,现在的感觉却似曾相识。
"每年夏天我都会回来的。"
就当他和你约定了,知道他会回来的话,无论多少个夏天你都愿意等。
他放开拥抱,和你四目相投,嘴角罕有地带着一丝笑意。
"我当时也是这样等着。"
你侧侧头,不明白他所说的当时。
22:39
等了又等。
天空仍然乌云密佈,雨没有丝毫减弱。今晚可能回不了宿舍。
"今晚在这过夜就好,床让给你,我睡地板。"
房间裡的杂物都几乎打包好,大俱利伽罗翻着柜橱,整理着零零碎碎的纸张。
你坐在一旁,不好意思在起行前的最后一天打扰他,但实在没办法,只好道谢一声,问问他明天有什么安排。
"反正说我要一个人,你也会跟着来吧。"
没有给你正面答案,他漫不经心地回应一句,又转身整理着放在另一边的背包。
翻寻着,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他停下手。从包裡拿出一本小小的本子然后递给你,你认出了那是他随身携带用来涂鸦的那本。
"这个送你。"
你接过本子,一翻开便是今天在火车上他向你展示那幅黑猫的画。
翻页,看到了今天在车上熟睡着的你。
还有上星期一起上课时打盹的你。
再翻页,是某天在厨房做饭时,他从客厅望着你的背影。
原来他一直也在看着你。
合上本子,你只感觉脸红心跳,向他道谢之后想转身逃离现场,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他靠近你的脸,直到你不知所措地闭上眼。
"你真的只把我当青梅竹马吗?"
他问,平隐的声线让你冷静下来,重新张开眼睛,望向他。
你摇摇头,看到他眼裡似乎笑了笑,又不禁闭上眼。
手臂被放开,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你感受到他的嘴唇轻落在自己额上。
"我知道了,别紧张。抱歉。"
不知为什么他向你道歉,你睁开眼,看到他脸上摆出了苦笑,心跳竟莫名开始加速。
你不喜欢他的苦笑,他本身已不是个爱笑的人,你不想连难得的笑容也渗出苦涩。
对他不只有青梅竹马的感情,你很清楚这一点。
而现在的你,没有再感到害怕。
你叫了他的名字。
他重新把视线投向你。
半张着唇,你和他对望着,又话到嘴边吐不出来。
他再次靠近你的脸庞,慢慢的,慢慢的,最后在一个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吐息的距离下,停下来。
他轻声说:
"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
被他填满了视野的你没法反应过来,甚至连后退也做不到。
因为你期待着。
"闭上眼。"
顺他所说,你在闭目的同时,被他吻住了唇。
你们亲吻着。
轻而缓慢。没有急不及待地交换着气息,小口小口的品嚐着对方的味道。可能留在他身边太久,连初吻也觉得熟悉。
直到结束这个吻,双唇重获自由时,你想起了一件事未完成的事。
你再次叫了他的名字。
你说:
"我喜欢你。"
他先是一呆,别过脸,迴避着你的目光。
你探头追着他的脸庞,于是他咋舌一声,用手掌阻挡住你的视线。
这是,在害羞吗。
"是你没有选好时机。"
他怪你,可你乐意,听他抱怨你也开心。
挪开他的手掌,你脸上始终挂起笑意,望着他带点别扭的表情。你觉得他很可爱。
看到你的笑脸,他无可奈何地放下手,然后把话题转开。
"明天中午前会收拾好所有东西。"
告白之后被强行转移话题,你也随他了。
你用鼻音回应他一声,又问下午的计划。
"随你喜欢。"他又续说:"去你喜欢的地方就好。"
向来独来独往的大俱利伽罗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你用不可思义的眼光望着他。
而且临行前的一天,把时间都交给自己真的好吗。
"反正明天之后要去哪都是我的自由。"
不但自己告白之后没给回应之馀,还像是被作弄了,你有点小生气地瞪着他。
他靠上前,再一次亲吻你的额。
"早点睡,明早别懒床。"
23:56
由原本因雨借宿在青梅竹马的家裡,变成交往第一天就睡在男友的床上。
心情有点複杂。你躺在他的床上,无法入睡。
转过身拉着被单,鼻子稍用力一吸,便闻到床铺上有着他的气味。你不讨厌这种气味。
"睡得不舒服吗?"
横躺在床铺旁边的地板,随便盖上毛毡当被单的大俱利伽罗向你问道。
和他相比起,你怎会觉得不舒服。反而是他,睡在硬梆梆的地板上,第二天醒来或者会腰酸背痛。
"我没所谓。"
看他辗转反侧,怎会睡得一觉好眠呢。
你坐起身,望着他的床。
虽是单人床,但勉强一下,似乎也容纳得下两个人。
你不介意,但这想法实在难以开口。
他也随你坐直身子,望向你。
也许是从你脸上困惑的表情中猜到你心中所想。他爬上床,在床的边沿背向你躺下。
"别把我蹬下床。"
把被子分一半盖在他身上,然后躺下来。
你向他小声道晚安。
"晚安。"
00:00
fin.
后记
个人还是认为异地恋太辛苦,难有好结果,但如果是故事中的两人的话,我觉得可以。
因为我不会be俱利的(x)
明明用第二人称是为了代入感,但写着写着还是想好好讲故事,就直接抛弃了感官方面的描写,想表现多些两人之间的情谊。(其实是懒)
标题的《游子》,想用的是游子归家的意思。
故事之后俱利还是会离开“你”的身边,但“你”就是他的家,无论有没有跟上他的步伐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他也会回家。最多之后让他带你飞。(笑)
还有!!!前篇现代paro的光忠就是为了苏而存在,我曾经想过也让俱利苏起来也让他色气爆棚!!可是我不惜得!!!那么天使的一个孩子!!我不惜得(在大家面前)苏他!!!我一个人苏(找粮),一个人舔(吃粮),这样就好!!!
谢谢看到这的你!